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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烟(yān )，她统共也就抽了两口，剩(shèng )余的时间，都只是静静(jìng )夹在指间，任由烟丝缓(huǎn )慢燃烧。

慕浅和(hé )霍靳西的病(bìng )床一起离开(kāi )手术室，一(yī )直到重症监(jiān )护室门口才(cái )停下脚步。

再等(děng )等吧。容恒(héng )说了一句，随后伸手接(jiē )过那名警员(yuán )手中的口供翻看起来。

眼见(jiàn )着慕浅三言(yán )两语将有些(xiē )人心里的想(xiǎng )法挑明，并(bìng )且揽了责任赶走众人，霍潇(xiāo )潇不由得喊(hǎn )住了准备转(zhuǎn )身去病房的(de )慕浅，慕浅(qiǎn )。

你胡说！程曼(màn )殊仿佛已经(jīng )说不出别的(de )话，只是不(bú )断地重复那(nà )些简单到极(jí )致的字句，你胡(hú )说！

可直至(zhì )此刻，慕浅(qiǎn )才知道，他(tā )曾经到底是(shì )从多少的危机之中，一次次(cì )挺过来的——

慕浅一口(kǒu )气说了许多(duō )，程曼殊听(tīng )到她的每一句话，都恨到咬(yǎo )牙切齿，可(kě )是每每张口(kǒu )欲打断，却(què )根本不知道(dào )能说什么，只是(shì )死死地瞪着(zhe )慕浅，用力(lì )之余，连眼(yǎn )泪什么时候(hòu )掉下来的都(dōu )不知道。

慕浅知(zhī )道他想说什(shí )么，因为她(tā )答应过，不(bú )会做任何影(yǐng )响手术的事(shì )。

那七年时间里(lǐ )，你看到他(tā )真心地笑过(guò )吗？可是我(wǒ )回来之后，他开始笑了，他开始可以正(zhèng )常睡觉了，他开始变回(huí )一个正常人(ré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