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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讶异的看着他，万万没想到还能这样，药也不磨了，伸手指着自己鼻尖，不确定道：我教孩子认字？

张采萱是纯粹希望秦肃凛能回来，只想要他平安。抱琴则是希望涂良早些回来，嫣儿可会费纸张了，她根本不行，毛笔一下，就费了一张。纸这玩意儿，现在挺贵的(de )。

现在的骄阳格外听话，以前张采萱支使他拿东西，他大部分时候愿意，也有不愿意的时候，不愿意就会当做没听到，现在不同，他一般都会愿意，还会主动陪着她，也不偷偷往外跑了。

抱琴后来(lái )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让嫣儿学着读，写就不必了。

现在倒是没那么急躁了。张采萱看(kàn )着他坐在那边一本正经，摆出的姿势挺像回事，当然了，这个以前秦肃凛教过，只是那时候他忍不住扭来动去，没这么认真而已。

张采萱和婉生对视一眼，赶紧低下头继续做针线。她们也发现了，嫣儿不停地动来动去，跟椅子上有钉子似的。

以前秦肃凛教的时候，他虽然不讨厌，但也不会喜欢。那时候他年纪小，定性也不大，很快就会想要出门。

秦肃凛当时和她商量着，给了老大夫一罐糖，五斤白米，还有一块两斤重的肉，十个鸡蛋，真的算是厚礼了，还都是不会浪费的(de )。抱琴拿了几尺布，差不多够婉生做一身新衣，还有五斤粮食。其实也算是很用心的(de )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