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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夫人(rén )这个时候想起身(shēn )去追聂明致，但(dàn )是碍于聂老爷在(zài )这，她也不敢动(dòng )，只能坐在这硬(yìng )熬着。

不等着张(zhāng )秀娥说什么(me )，聂(niè )夫人脸上的(de )神色(sè )就不满了起(qǐ )来：远乔，这次(cì )是不(bú )是你帮着她(tā )算了(le )？

这样的笔(bǐ )不常(cháng )见，但是在(zài )现代(dài )的时候，国外人(rén )是经常用的，她(tā )之前觉得(dé )有趣，还真是研(yán )究过这鹅毛笔要(yào )怎么做。

没想到(dào )聂夫人这么聪明(míng )的人，竟然有聂(niè )明致这样一个儿(ér )子，她之前的时(shí )候还觉得这(zhè )聂明(míng )致不怎么好(hǎo )对付(fù )呢，如今看(kàn )来到(dào )是她想多了(le )。

张(zhāng )秀娥不过是(shì )扫视(shì )了一眼，大(dà )概几(jǐ )次呼吸的时(shí )间，就给出了答(dá )案。

账簿有问题的地(dì )方，都被人用一种极细的(de )笔勾画了一下，标了编号，在旁(páng )边的本子里面，寻着这编号就能(néng )找到具体的问题(tí )所在。

张秀娥中(zhōng )午的时候，就已(yǐ )经用上了鹅(é )毛笔(bǐ )了。

到是可(kě )以用(yòng )炭笔，但是(shì )这炭(tàn )很难掌握火(huǒ )候，写出字怕是(shì )也不(bú )怎么显色。

这让(ràng )聂夫人觉得(dé )自己(jǐ )找到了突破口，看着张秀娥说道(dào )：秀娥，你那账簿看的怎(zěn )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