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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医生的时候，沈宴(yàn )州让仆人(rén )做了饭菜，端上了楼。

老夫人年纪大了，上下楼都有些艰难，先前上楼就是沈宴州搀(chān )扶着上来(lái )的。她听到这话，拍着他的手叹气：你是个孝顺孩子，眼光也好，没随你爸爸，唉，瞧他把你(nǐ )妈妈宠得像什么样子？年过半百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老夫人看着他消失的方向(xiàng )，欣慰之(zhī )余，又忍不住慨叹一声：到底年轻气盛啊！

姜晚有点尴尬，不自然地笑笑：没，我就(jiù )是思想有(yǒu )点活泛。

姜晚低低应了声，闭上眼睛想睡觉。睡着了，就不疼了。可痛意撕扯着神经(jīng )，让她难(nán )以入眠。她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忽然想起了沈宴州的西装外套——她的催眠神器。

沈(shěn )宴州感觉(jiào )肩膀一重，停下动作，侧眸看去。姜晚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长卷的睫毛在灯光下洒(sǎ )下一层剪(jiǎn )影。他温柔含笑看了好一会，视线才落到从她腿上滚落下来的笔记本。他伸手拿过来(lái )，上面娟(juān )秀的字迹写着：

先前的疑问还在脑海里打转，她没忍住，问出声：哎，沈宴州，你更(gèng )喜欢以前(qián )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沈宴州觉得她很吵，掩下不耐烦，低声说：我很好。你安静点(diǎn )。

陈医生(shēng )应了声，手上行动加速。伤口包扎后，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