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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tīng )到这句话，顾(gù )倾尔神情再度一(yī )变，片刻之后(hòu )，她再度低笑(xiào )了(le )一声，道：那(nà )恐怕要让傅先生(shēng )失望了。正是(shì )因(yīn )为我试过，我(wǒ )知道结局是什(shí )么样子，所以我(wǒ )才知道——不(bú )可(kě )以。

李庆离(lí )开之后，傅城予(yǔ )独自在屋檐下坐(zuò )了许久。

可是(shì )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le )就是过去了。

顾(gù )倾尔抗拒回(huí )避(bì )他的态度，从(cóng )一开始傅城予就(jiù )是清楚知道的(de )，她身体一直(zhí )不(bú )好，情绪也一(yī )直不好，所以他(tā )从来不敢太过(guò )于(yú )急进，也从(cóng )未将她那些冷言(yán )冷语放在心上。

等到他回头时(shí )，却见顾倾尔(ěr )视线不知怎么已(yǐ )经落到了地上，正发怔地盯着(zhe )地上平平无奇(qí )的方砖。

哈。顾(gù )倾尔再度笑出(chū )声(shēng )来，道，人(rén )都(dōu )已经死了，存(cún )没存在过还有什(shí )么意义啊？我(wǒ )随(suí )口瞎编的话(huà )，你可以忘了吗(ma )？我自己听着都(dōu )起鸡皮疙瘩。

他(tā )的彷徨挣扎(zhā )，他的犹豫踟蹰(chú )，于他自己而言(yán )，不过一阵心(xīn )绪(xù )波动。

唔，不是。傅城予说(shuō )，三更半夜不行(háng )，得睡觉。